看無薔薇花屋的時候,
想到了很多事。
英治是個無名戰士,
就是說他小時候接收到的家人的愛幾乎沒有,
可能回家就會面對空蕩蕩的房間,
或是很微薄的食物。
為了自己的生存而必需要戰鬥,
所以他自己把這種人稱作為無名戰士。
他跟舜都是無名戰士,
舜無法開放自己的內心,
所以只好把自己的心武裝起來,
不去相信別人也不去關愛別人,
在乎的只有自己。
他奉為聖旨的一句話就是:
「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不能相信任何人。」
雖然我不是無名戰士,
但似乎也有一點點像。
從小我爸跟我媽就離婚了,
老媽離開之後過了一陣子就另外嫁作人婦。
而老爸為了要養我跟我妹,
離開台灣去大陸賺錢。
所以國中時期、高中,
這幾年很少看到我爸,跟家人住在一起。
但是姑姑、阿嬤、叔叔等等,
我真的沒辦法對他們敞開心胸。
也或許是我自視甚高吧?
我總覺得他們根本不懂得小孩子的內心在想什麼。
只希望小孩用功唸書,成績越高越好。
好吧,為了自己的將來也為了不要被念,又或許是希望能夠被喜歡吧,
也幸好我腦袋很清楚頭腦靈光,
唸書對我來說一直就是很簡單的事。
然後就上了大學,
脫離台北之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。
到誰都不認識我的高雄去生活,感覺很好。
到了大學更少機會看到我爸了。
一方面是我自己也懶得回台北,
另一方面是可能我爸回來,但我卻要趕考試趕報告什麼的。
好像這大學四年只看到我爸四次吧!(過年期間)
不過我也不是怨恨還是怎麼樣的,
不會。
畢竟提供我錢,供我唸書,讓我現在有個還算不錯的工作就很好了。
畢業之後回來台北,
住去伯父家也不是說不好,伯父一家人都很好。
但總是要看人臉色。
因為我還沒有錢可以搬出來所以只好忍耐。(也或許是我太過大牌了...XD)
前一陣子因為小小的原因,(可能伯父也忍耐很久了)
最後我還是搬出來自己住了。
怎麼說呢,感覺很好。
但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麼。
就很像浮萍一樣始終生不了根,
好像到哪邊都是這樣隨波逐流。
也常被伯父伯母說我比較常考慮到自己,
很少顧及別人。
不過沒辦法啊,
我從小就是這樣長大的。
他們也時常說要多關心阿嬤,
多回去看看阿嬤或是姑姑,
不過我不想。
前幾天伯父打電話來問我要不要過去吃飯,
我也拒絕了。
是我太不近人情還是怎樣?
我自己也不清楚。
我覺得我比較像舜呢。
前幾天去上鋼琴課,
老師還說我SINGLE指數超高,XD
也許真的沒辦法吧?跟其他人生活在一起。
有時候也覺得跟人講話好累好麻煩。
大學三年級有一段比較黑暗的時期,
那時候很煩,
很想就帶著輕便的衣物就去山裡隱居了.......
也不知道自己來這世界上到底要幹嘛?
我也沒啥遠大志向,也沒有漂亮的外表,
到底來要幹嘛?
忘記在哪邊看到一句話,依稀是這樣,
「不論是誰,都是被迫來到這個世界上的。既不能選擇自己是否有聰明才智,
也不能選擇是否出生在富有人家,就這樣被迫降臨到這世界上。
然後人要假裝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有某種使命,說服自己去執行,才能夠坦然的生存。」
還真的是這樣呢。
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不就是這樣?
假裝自己有使命就是在演戲囉,
然後入戲到真的相信自己是為了這個偉大的使命而來的。
有時候活的單純一點,比較輕鬆。
想的太多只是讓自己腦筋打結。
因為目前還沒有那種智慧能讓自己把結打開,
既然如此,就不要再想了。(很難,但是人生的重要課題。)
反正總而言之去做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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